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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天天

暖春

妖猫传AU

白龙*蔡   丹龙*超

#龚子棋x蔡程昱

#少量张超→蔡程昱

乍暖还寒,用来形容初春的天气最为合适不过,伴着树梢上开始抽条冒出头的嫩芽,还透出点点冬日里的寒气

傍晚时分张超捡了个要/死不活的人回来

那灰头土脸的人被河水冲下来,胸口一道皮开肉绽的伤痕被刺骨的冷水冲洗的发白,微微外翻着一道不起眼的嫩红

人是张超捡回来的,却是蔡程昱在伺候。蔡程昱打湿了手帕替他擦身,层层污痕褪去,露出少年人俊美的面庞,蔡程昱一边尽心尽力的给他擦身换上干净衣物一边暗叹着世事无常,想必是结了仇家才落得如此下场。夜里那少年人发了烧,兄弟两个瞒着师父将人留下,又要瞒着师父半夜偷偷溜出去寻药草,张超抱怨着捡了个大麻烦回来,又被蔡程昱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只得是乖乖寻些退热疗伤的来


第三天,“麻烦”睁开了眼睛,第一眼见着的是坐在一旁煽风点火,正骂骂咧咧试图煎药的张超。胸口疼的厉害,嗓子也疼的厉害,费力的挪动了下手脚弄出了点儿动静才引得张超转过头来

“你终于醒了,都睡了三天了。”

张超将他扶起,喂了碗水,清凉甘甜的水顺着喉咙咽下驱退了火烧火燎的痛

“在下龚子棋,多谢这位少侠出手相救…”

“超儿,药煎好了吗,你看看我这新衣服怎么样?”

还未说完的话被一道清亮的男声打断,踏着暮色而来的人头上戴着羽冠,一头鸦青长发半披半束,发尾随着脚步摇晃着勾起的弧度挠的人心痒痒。那领口上的红衬出修长白净的颈,让人无端的联想起灵气的仙鹤。羽衣上几重白纱层层叠叠的交缠着,轻薄的衣袍随着动作摆/荡勾勒出纤长的少年身躯来,一双长而笔直的腿毫无/羞/耻的露着,却是泛着常年不见光的白

那少年有些怕冷,面上强装镇定却是悄悄握住了衣摆,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随着动作裸/露出的手臂上绘着妖异神秘的红纹,呼应着那张白皙稚嫩的面容,最清纯与妖/娆的结合也不过如此

“好看好看…他叫蔡程昱,我叫张超,我们在后山的小河里发现了你。”

张超心中荡起一阵涟/漪,面上却仍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佯装淡定的随口敷衍了蔡程昱一句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张超的话龚子棋没听清楚多少,他一直在盯着蔡程昱看,直盯的那白皙少年面皮泛红才发觉自己的失礼,连忙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叫龚子棋,家住江南,本要去长安,路上受到马贼迫害,这才与同伴失散。”

他不多说,超昱二人便也不多问,只是蔡程昱在离开前说了句好好歇息外,没有同他讲过一句话,也没说过赶人的话,龚子棋虽是无端的有些失落,却也算是在这里暂时住下了

机会有的是,龚子棋这样想着,总是有机会和蔡程昱搭上话的

当天晚上,龚子棋梦见了穿着羽衣纱袍的蔡程昱对着他笑,薄薄的衣袍随着走动间轻扭的腰/臀/摆荡。蔡程昱就这样赤裸着腿脚毫无/羞/耻之心的窝进龚子棋的怀里,涂着精致花纹的一双白皙手臂勾上他脖子。眼尾是用笔细细的勾画出一抹艳红,这勾人又不自觉的家伙歪着头,笑的甜蜜,他问

子棋,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

龚子棋被蛊惑了心魂,他低下头想去吻蔡程昱殷红的唇,却又被避开,他不恼,不死心的继续去够,却仍是够不着。蔡程昱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如愿,笑着用指腹去揉龚子棋的下唇,猩红舌尖略过唇间,看的龚子棋口干舌燥一通心急火燎,只想将那人吻得五迷三道别再想着勾/引人才算罢了

“蔡程昱!”

这一着急,人急醒了

蔡程昱坐在床头一脸古怪的看着他,回想起那个春色的旖/旎梦境,又看着面前的蔡程昱,龚子棋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龚子棋住在这儿的事终究还是兜不住了

藏个猫猫狗狗都是困难事,更别提是一个大活人。师父发了火,却又不忍心重罚,一人手上挨了的十个板子,口粮减少一半匀给多出来的那个,就被踢去照顾伤患

后来讲到这事的时候龚子棋愧疚的不得了,把碗里最后一个鸡翅夹到了蔡程昱碗里,同时躲开了张超伸过来的筷子,又被张超嫌了一个下午

许是皮糙肉厚的缘故,龚子棋恢复的很快,第七天的时候已经可以坐在桌边帮忙做剥豆子之类的轻省活儿。遇上阳光正好的晌午,他就搬着凳子坐在院儿里看着张超和蔡程昱练习幻术,手一挥间将将冒出嫩芽的树郁郁葱葱的开满了花,看的龚子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时候张超会扭头嘲笑他,而蔡程昱会笑着说这只是幻术

等到春真的来了,师父开始教张超和蔡程昱化鹤,他们要去长安讨生活

龚子棋的伤也好了个七八成,没事就帮忙干干活,借机盯着正练习幻术的蔡程昱看

蔡程昱再也没有穿过那天的羽衣,而是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袍,头发挽成一个丸子用木簪固定住,细碎的发丝落下来依偎着那张白皙的脸,正认真的倾听师父的一字一言

还是纤细的少年模样,龚子棋想,他是最适合不过化鹤的了

然而事情总是没有想象中美好,幻术少年们遇到了目前为止最大的困难

张超变的鹤总是圆圆胖胖的,脖子粗,且翅膀短小,只能飞到吃饭的方桌那么高,来回的转悠。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龚子棋飞嘲笑他是变了只三黄鸡出来,然后被胖鹤狠狠地啄了下脑袋。而蔡程昱变的鹤正如龚子棋想象中的那样好看,颈子修长,像是他低头时从领口露出的白皙后颈,可蔡程昱变的鹤总是瘸了一条腿,一瘸一拐的,飞不起来

“子棋,你说,为什么我们总是成功不了?”

蔡程昱裹着棉被缩在龚子棋身边取暖,已是立春,他仍旧有些畏寒,初春那次的心血来潮让他风寒了许久,眼眶鼻尖通红,像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猫。这厢张超已经睡下,只剩下他们两个裹成个大团子,相互倚靠对着如豆的孤灯悄悄说着话

“师父今天很生气,打了我几板子,还罚超儿不准吃晚饭。”

龚子棋来不及细想蔡程昱说了些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蔡程昱柔软的嗓音和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涨红了脸,又想起了前段时间蔡程昱变的那个风情万种的丰腴美人儿,脑子黏黏糊糊的,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倒是让一旁诉苦的蔡程昱摸不着头脑

半晌他才拉住蔡程昱的手指,避开涂抹了草药的红肿掌心捏进自己手里,他小声说

“我相信你一定能在长安的天空上敖翔。”

说完他便感到肩上一沉,是蔡程昱歪在他肩上睡着了

龚子棋扭过头,刚好看到蔡程昱闭着眼睛沉睡着的乖巧模样。扇状的两片眼睫搭落下来随着呼吸一颤一颤,挠的龚子棋心痒。舔了舔唇瓣,他壮着胆子,偏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吻上蔡程昱的额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对面的张超仍然呼吸平稳,万籁俱寂,时间仿佛止于这一刻,只有龚子棋轻轻的吻着多次扰乱他清梦的人,将炙热的少年心事藏匿进幽静的夜里沉寂下来

暗处中张超睁开了眼睛,眼底翻涌着暴戾的黑


张超和蔡程昱黄鹤关到了后山上

那里住着一群鹤,几天前从南方飞回来的,师父把他们关在那里是希望他们与鹤为伴,了解了鹤之后,方可化形

龚子棋虽然理解,却实在是不喜欢每次单独和师父坐在一起吃饭提到兄弟俩时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只得连忙扒两口饭借口去给张超和蔡程昱送吃的,拎着小篮筐立马溜了

“心浮气躁,朽木不可雕。”

师父摇了摇头,端起粥碗喝了一口。他本以为是捡了个便宜徒弟,结果没想到是个只知道吃饭干活和蔡程昱的傻小子

“赶这么急,娶亲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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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试水

超儿飞不起来暗示最后插翅难飞,蔡蔡瘸一条腿暗示剧情中白龙为了贵妃反抗师父而被打断腿

太难了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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